又是三声起闻鼓响,秦子赵开始断案。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麻衣的平头百姓和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上来了。秦子赵拿出卷宗发问道:
“布商何三,你入城卖布,于船上瞧着这瞎子丘四,便与他搭讪,随后那丘四就说你所卖之布是他所有,可有此事?”
“回大人,却又此事。小人于船上与他闲聊之时,那丘四问到布的颜色等等,草民便多嘴告诉了他,哪知这人竟强行说那布是他的。在船上之时小人与他争持不下,后来同船之人发问说到,如果布是那丘四的,那丘四必定知道布的多少和颜色,那丘四说出之后,同船之人纷纷指责于我,小人一气之下就到了府尹之处,哪知道府尹拖了两个月还没开衙审理!大人,你可得替小人做主啊!”何三委屈地说道。
“大人,这是我的布!我知道每匹布是何种颜色,出自何处!请大人明鉴!”那瞎子丘四连忙辩驳道。
秦子赵一听,摇头道:“此等小案竟也放到这扫蒙日来审,可见邹府尹怠慢政事不是三天两日的,也不知道邹大人整天在忙什么?”
接着,他不理邹府尹咬牙切齿的黑脸,继续说道:“瞎子丘四,你可知今日陛下亲临,说谎可算得上是欺君,到时可不就是挨打二十大板了!”
“大人,草民哪有这个胆子啊!是真的,这布是真的!”丘四大声说道,神情无辜。
“唉,既然你想寻死本官也不拦着,那本官就告诉你吧。这匹未染色的白布之上有两朵花,既然你知道这布出自何处,那你就告诉本官这可是那个布行的什么花?”
“这……这大人……是牡丹!是锦云秀的牡丹!”瞎子一听,结结巴巴地说道。
“根本就没花!是本官诈你所编的!真是大胆刁民!看你是瞎子,绕你欺君大罪,进天牢做个夜香人吧!来人带下去!”
说完,秦子赵还自顾自地说道:“这等小案,真是浪费时间!如果府尹之中都是像邹大人这种官,那民怨恐怕早已翻天了!唉!带人上来吧。”
这话说道,不禁邹府尹的脸青了,连高台之上的老皇帝也是龙颜大怒。
…………
没有给万民欢呼的时间,秦子赵又开始审案了,这一次是一宗兄弟争牛案。
秦子赵看了看台下两兄弟说道:“为兄者必爱其弟,为第者必恭其兄。你等兄弟同根,为何要闹得对簿公堂的地步?杨凌,你既为弟,那你先说!”
“回大人,两年前,我与大兄分家,分得茅屋一间,耕牛三头。可没过几日,我便被征去服役,便把耕牛交托于大兄照养,并立字为据,等到劳役完毕之后便重新索回。可前些日子草民服役归来,大兄却矢口否认此事。可小人分明看到大兄牛栏之中的三只耕牛分明是我三年前交托于大兄的。一气之下,草民便把大兄告到堂上,求大人还我一个公道。”那杨凌却是个英武少年,毕恭毕敬地说得。
“好,那杨封,你又有何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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